第(2/3)页 到此,郦明冬也没了话说,只能是一声叹息,不再多言。 倒是黄鸣,对此人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。 别看他也姓郦,而且似乎是县衙诸多郦家人里地位最高的那一个,但显然,其出身和影响力,还有心性什么的,远无法和其他几个同族相比。 此人,说不定会是今后自己与郦家一斗时能找到的关键突破口! 心里转着念头,黄鸣脸上却又露出和煦的笑来:“刚才多有得罪,郦典史你不要见怪啊。” 郦明冬明显有些跟不上节奏,愣了愣,才忙摆手道:“不敢,若大人所查一切是实,下官也以为该当严查此人。” “哦?你也觉着衙门里应该以律令为上么?”黄鸣目光一闪,当即追问道。 “当然……”话出口,他才感觉有些异常,咳嗽一声,找补道,“当然,有些时候,还是该以大局为重。” “我不这么认为,至少在诸暨这样的小县城里,就没有任何大局能比得过律法的!” 这一回,郦明冬再度无言,似乎是默认了黄鸣的这一看法。 黄鸣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,所以没有在此事上有过多的纠缠,迅速就转移话题问道:“对了,郦典史过来有何指教?总不是为了救他而来吧?” 郦明冬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,忙道:“下官是受人之托,来请县丞大人今晚去兴旺酒家赴宴的,还请大人莫要推辞啊。” “哦?却是何人相请?” “是我族叔,七叔郦文誉。” 宗族内的辈分和排行总是叫外人不好理解的。 比如这郦文誉,虽然年纪比郦明冬还小了不少,可辈分上却大了一辈。 而且,他虽然是族长郦常言的四子,可放到整个家族里,排行却在第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