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桑宁点点头。 她至今还记得,他给她补习经济学时的魔鬼经历。 那些复杂的理论,难背的公式,在他的眼里都是小菜一碟,游刃有余。 慕织弦从,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。 “二十岁的时候,阿弦进入家族企业,从基层做起。二十五岁时,已经完全掌握了慕氏,真真正正成为慕氏的掌舵人和旗帜。” 说到这儿,陆老爷子的脸上,扬起了自豪的、灿烂的笑意。 “看,这是我外孙。” 乔桑宁扯扯嘴角,一颗眼泪滑过,她强自笑出来。 “爷爷,其实不光您,我能感受到陆铮哥哥也是以他表哥为骄傲的。” 陆老爷子哼哼唧唧,满满的嫌弃,“他呀,比起阿弦差多了,那是他永远无法望其项背的山。” 乔桑宁哭着哭着又笑了。 那是对陆铮的同情。头顶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山,所有人都拿来比较。 “不过,也幸亏阿铮那孩子比较乐天知命。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,叫什么来着,哦佛系,对他就是躺平派的。” 一老一少,聊得投机,转眼过了半个多小时。 柳副官过来送衣服,小心提醒老爷子回房休息,免得惹了风寒。 “难得桑宁来,愿意听我老头子唠叨。不回!” 柳副官为难地向乔桑宁投去求助的目光。 乔桑宁福至心灵,眼眸弯弯:“爷爷,咱们去房间里说,再给您尝尝我自制的金丝皇菊茶。” 一听茶,老爷子果然被挑起味蕾。 “菊花茶啊,我最爱喝了。上次在阿弦那里喝过,啧啧,比买的还好喝。他说给我送过来,一直没送……” 以后还有机会吗? 回到了书房,乔桑宁煮水烹茶,把老爷子的毛,顺得好好的。 “爷爷,我可以问问,您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