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说褚沅瑾确乎是有些被方才他那单手脱衣的样子迷住,可他那只手到底还受了伤,究竟是在逞什么能。 沈长空闻言也知她这会儿心情是好起来了,便站起身来将那身玄色外袍挂到了床边梨木架上,同她今早穿的那身襦裙正挂在一处,像极了婚后一屋同寝的样子。 面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意,温声道:“我不会。” 只要她不将他推开,沈长空绝不会主动放手。 即便是褚沅瑾要推开,他也再不会退却。 褚沅瑾已经躺到了被窝里,只露出一张回了血色的小脸,眼巴巴看着一身雪白中衣的男子放好衣裳后阔步朝这边走。 在他停下来时,褚沅瑾极为熟练地拉开了被子,拍了拍床榻,示意他上来。 这回沈长空也并未再推脱什么,正要上床,褚沅瑾突然惊醒一般又将拉开的被子狠狠按了下去。 沈长空目光灼灼,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。 临时又改了主意不让了不成? 褚沅瑾抿了抿唇,指了指外头,就差再张口说一句“滚”了。 沈长空怔愣半晌,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刚脱下的衣物穿上大半夜回怀安王府时,那没良心的小祖宗又发了话。 “愣着做什么?” 她语气有些急,沈长空深深看了她一眼,而后站起了身,朝梨木架走去。 褚沅瑾瞧着他方向不对,见他竟拿起了刚挂在架子上的衣裳便有些无言,嫌弃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这两步路还怕冷?” 攥着衣裳有些怀疑人生的男人愣住了,这是要叫他……这样回去? 他哪里又得罪了这祖宗?连衣裳都不给穿了…… 褚沅瑾见他那磨磨蹭蹭的样子有些火大,“叫你净个足怎就这样难?” 她那一脸嫌弃加无奈的眼神,分明是在说,是不是在家里就经常不洗脚? 沈长空握拳轻咳了两声,想解释些什么,可又觉着如何解释都是多余。 待他洗漱完毕回来褚沅瑾眼睛已经阖上了,她这会儿躺在了拔步床里侧,身边寝被被掀起了一个角,是为他留的。 沈长空放缓了动作,躺了进去。 而后帮她将里侧被子也掖了掖。 刚一闭眼便觉一直细细软软的藕臂环住了腰身,鼻息间满是她身上沉香混合着浅淡花香的独特香味,甚至还有丝若有若无的,自己身上的松木香气。 沈长空怕吵醒她,并未敢乱动。 直至那小手在他腹部轻轻拧了一把,男人倒吸一口凉气,轻轻将那作恶的小手握在了掌心。 褚沅瑾笑出声来,眼睛都没睁一下。 沈长空垂首看她,果然见怀中人唇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儿。他额角突突直跳,大掌在她颈后捏了捏,哑声道:“故意的?” 那小坏蛋仍不知错,反而又朝他怀里钻了钻,这回却是睁开了眼睛。 “还挺紧实,”她笑道,“我好喜欢。” 说着她小手在被子里下移,顺着中衣衣摆探了进去,再无阻隔地抚上了男人紧实坚硬的腰腹。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肌肉纹理,正散发着蓬勃却隐忍的力量。 一触即发。 那只小手识趣地未再动作,只老老实实在他腹上落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