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宁秒懂,“你放心,保护病患隐私同样是大夫的职责,我不会向第三人透露的。” 一来是职业素养,二来谁知道是不是试探人心的陷阱。 不多长几个心眼,能否撑到大结局都难说。 妯娌聊了些有的没有,李珍珠甚至还主动约饭局。 沈宁表示下次一定,然后妯娌情深送她出门。 李珍珠没说别的,但两家短时间你来我往,无疑会让吃瓜群众以为兄友弟恭。 把人送走,政治悟性低的沈宁转身去书房,“我总觉得她登门不简单。” 天寿了,自从跟了狗男人,整天疑神疑鬼的,看谁都不怀好意的那种。 萧惟璟倒是淡定,“若萧业弘跟李珍珠身份互换,本王还真要多提防几分。” 沈宁寻思也是,她都敢给丈夫下蛊虫,夺嫡有何不敢的,至于萧业弘嘛,是狗皇帝众多儿子中较为优秀的,但跟萧惟璟比少了几分果敢狠厉。 说好点是心慈,说难听点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。 一个在温室被保护长大,一个被腥风血雨无情磨砺,开出来的花自然是不同的。 人心复杂,萧惟璟不想沈宁太过简单,“她特意过来,以治病为由跟你拉近距离,要么是意识到父皇的诡计不想成为棋子,更不想卷入夺嫡之争,通过你向本王表达立场;要么就是做给父皇看,这是棋子对执棋人的反抗。” 依他看来,两者皆有。 沈宁琢磨,萧业弘手握滇境兵马,想要在夺嫡中独善其身不可能,即使他自己主动放弃,新帝登基也不可能放过他,所以要么豁出去争夺,要么大树底下好乘凉。 反正她要是萧业弘,如果注定斗不过的话,还不如找根大腿抱稳了。 刚要离开,萧惟璟把她叫住,“阿宁,沈满找到了。” 沈宁诧异,“在哪?” 天下之下,想找到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谈何容易,没想到还真被萧惟璟大海捞针捞着了。 “他前两年来京城做生意,开了家门面杂货铺,勉强能够在度日糊口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