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啊啊……”两个月的烧麦与肉包挥舞着肉乎乎的胳膊。 “哎呀,弟弟需要哥哥了。”苏筱筱将两个娃往傅景辉面前一推。 傅景辉伸手抱着肉包,又拍拍烧麦,“哥哥等会再抱你,你要跟肉包学,努力吃得白一些。” “娘,要不你给烧麦换一个白白的乳母。肯定是现在的乳母太黑,导致烧麦一点都没变白。” 苏筱筱见二儿子恢复了心情,乐呵呵地说,“那要不换个名字,叫太白,看看能不能白一些。” “傅太白?不行,太难听了,娘,您不能这样随意地给弟弟取名字。”傅景辉非常认真地说着。 苏筱筱囧了,我明明说的是乳名,烧麦烧麦地喊着,儿子能白吗? “啊啊……”肉包对着傅景辉的脸就啃,那是一脸的口水。 傅景辉嘚瑟地笑着,“看,肉包最喜欢我,这小裙子就是好看。” 他所有的零花钱现在除了给澜澜姐姐买礼物,就是给肉包买布做裙子。 “哥哥送的,能不好看吗?那必须好看呀!”苏筱筱喊了烧麦一起塞到傅景辉怀里。 当然她蹲在一边护着,二儿子也是坐着,很安全。 另一边傅月熙在黎族长老的引导下给生母举行了升天仪式。 一共五个人,没要其他人参加。 葬礼后,傅月熙那股难受的感觉彻底消失了,她仿佛看到了生母招手,然后彻底消失在人世间。 从这以后,她就好似彻底长大了,明天上学放学,再也不需要任何人催促。 每天放学第一件事,就是带弟弟玩耍。 很快两小只三个月,早产的他们也能够趴着抬头,笑出来的声音很大,吐泡泡。 wap. /107/107614/28314977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