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夏至真没听过这么响的狗呼噜,她担心江大牛受伤,仔细检查它全身,确定没有任何伤口,这才放心。 她担心狗子中暑,又和江寒把它抬进自己房间,给它开了空调。 一通折腾下来,两人累出满身汗。盛夏至扶着江寒肩膀站起来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 “去吧去吧。”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君子,江寒坚决不肯回头:“洗完叫我。” 他话音刚落,白露姐回来了。她看看江寒,又看盛夏至,狐疑地问:“你们?” 想到今晚要在盛夏至屋子里睡,江寒不免心虚。盛夏至却十分坦荡,把江寒搬回自己房间的消息告诉妈妈。 白露姐收回视线,只说了句“知道了”,回了自己房间。 江寒还没做贼就却心虚起来,紧张地问:“白露姐是不是生气了?” 盛夏至不解,“妈妈为什么生气,我们之前不也这样睡的?” 江寒之前问心无愧,这会却有。可他又不能明说,只能无力地摆摆手,让盛夏至去洗澡。 直到睡觉前,他脑子里都是白露姐说“知道了”时的表情。 他把这表情拆解成无数块,分析了许多遍,很担心自己在白露姐那里降低印象分。 他正胡思乱想着,白露姐房间的门开了,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。 来,来查房吗? 江寒正想摆个优雅的pose迎接检查,却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远,往大门的方向去了。 盛夏至也听见了,从卧室冲出来,大声问:“妈妈,出什么事了!” 白露姐沉默片刻,告诉她:“去周家鸡舍捣乱的人抓住了。是方立冬的爷爷。” 方立冬的爷爷是真心认为周家的鸡舍碍了他老方家的风水。 即使人赃并获,方爷爷也不心虚,理直气壮地数落周家的‘恶行’: “自从你们开始养鸡,你瞧瞧,我们家倒了多大霉。 第(2/3)页